“你不是问我为何要毒杀你母亲吗?”
周彦臻听到这个词,眼神闪烁了一下,箫上的鬼气悄然变淡。
周帛桢见状,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我一度把祝姨当亲娘,可她是怎么对我的?”
“她把我当你上位的踏板!”
“就因为我一个正经世家公子,天赋还不如你这个私生子!”
“她是真该死啊——”
“我把她准备给我的药给她自己吃了,不到三息!”
“不到三息啊!”
“她就死了!”
“而这样的药,是她用老子的人脉,老子的钱,得来下给老子的!”
“周彦臻!老子之前哪点对不起你们母子!让你们母子如此对我!”
他此时的样子疯疯癫癫的,眼中映着水光,像是真心实意在伤心。
宋寒酥看向季翡师兄,这不会也是演的吧?
季翡掐算一番,对着宋寒酥摇摇头。
宋寒酥再看向周帛桢时目光有些复杂,没想到这人之前也有过真心,真是命运弄人。
等她从这里出去,一定要把这个故事讲给天道听。
那边,在周帛桢的目光中,周彦臻如他所愿吸收了箫中的鬼气,恢复了些许神志。
他也盯着周帛桢。
“你骗人!”
周帛桢嗤笑道。
“周彦臻啊周彦臻,比起我,你更像一个被保护的极好的世家少爷!”
“说起来,那代笔的主意,还是祝姨提出来的。”
“那祝许和祝姨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关系。”
他又看了一旁的单婉君一眼。
“我们还算是同一个人手下逃生的受害者呢,多有缘分。”
单婉君看他就像看疯子一样,根本不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