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走到她的面前,左手搂腰,右手捧着她的头,蛮横地吻住了她的唇。
萧衍还没反应过来,香气浓郁的干邑从他的口中注入她的嘴里,不同于初杯的火辣,细腻丝滑的触感滑过她的咽喉。
商辰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现在,还想跟我谈吗?”顷刻,他俯身,与萧衍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这个女人脸红绯绯,双唇粉嫩,似花朵般鲜艳欲滴,引人采撷;身上的酒味若隐若现,像念着咒语,唤醒着商辰的每一个感官细胞。
“谈……谈,谈,沐阳不能,不能没有工作,她不能……”
“这可是你答应的!”他不再犹豫,一把抱起思维已经被酒精侵蚀掉的萧衍,大步迈向卧室。
把她轻轻地放倒在舒适的大床上,随即倾身而上,吻上了觊觎已久的红唇,饱满,充满了魅惑,似是一汪陈酒,越品越是甘香,令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他的吻温情缱绻,柔情似水,似要把萧衍内心的冰雪一点点融化。
他热烈的吻,让她快透不过气来。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异样,商辰顿了顿,萧衍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未几,他的唇又覆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深情流连,而是充满了霸道,似波涛汹涌绵延往下。吻过她的脖颈,在她的耳垂厮磨流连,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栗。
理智回归了些,被情欲朦胧了眼眸的萧衍,用力推拒压在身上沉重的男性躯体,嘴里嘟囔:“不行,不可以!”
商辰喘着粗气,他迫使自己停了下来,他喜欢她,也渴望得到她;但是以醉酒之名行亵渎之事,跟畜生有何区别。
他与那张灿若桃李的脸颊不过0.5 cm 的距离。
他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脸庞,眉眼多情。
萧衍的眼神迷离,朦胧间,她看到了那个清瘦挺拔的人,他正深情地凝视着自己,那深邃迷人的眼神犹如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充满了神秘。她摸上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以手为笔,一横一划,一丝一缕,温柔尽现。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了。”她的声音柔软无骨,软侬婉转,对男人发出致命的邀请。
突如其来的表白如激流涌入,身心被巨大的幸福填满,瞬时,他欣喜若狂。
“小衍,我爱你,可以吗?”沙哑低沉的嗓音,穿透时间的屏障,如最美妙的音符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没有作答,只是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凑近,再凑近,主动亲了上去,生涩、毫无技巧,贴在那性感的唇瓣上。
商辰快速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衣服甩到了床下,又去解开萧衍的衣服。萧衍今天也是着衬衫,配了一条薄纱长裙,清纯秀气。一向衬衫穿着的商辰,第一次觉得纽扣太多太繁复,
在费力解开了两颗扣子后,耐心耗尽,双手用力把衬衫反向一撕,米白色的珍珠扣纷纷散落,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令眼前的男人加快了攻城掠地的步伐。
萧衍的身体令他着迷,他不断在她的身上撒下热吻,播下一个个火种。感受到她的手足无措,他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两侧腰旁,“抱着我,衍衍!”一遍又一遍,他在她耳旁低语:“衍衍,爱我!衍衍,你也需要我,是吗?”
萧衍从最初的抗拒,逐渐转向了迎合,可能他说得对,她的身体也需要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酒精的助力下,挣脱束缚,自由恣意。仿佛此刻的离经叛道,正是解开26年人生枷锁的密钥。
商辰一步步引导着她,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热情如火,萧衍跟着他的节奏,沉溺于他的柔情,仿佛误入荷花池的一叶孤舟,终于找到了归航。
两颗孤独的灵魂,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柔媚的娇喘,在满室的旖旎缱绻中渐渐融合一体,共赴沉沦。
萧衍疼得快晕过去的时候,只记得商辰在耳边喘着粗气,一次次地叫着她的名字:“衍衍,我爱你!衍衍,你只属于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萧衍不知道是在怎样尴尬的情况下醒来的,有时候清醒会比混沌更难堪,譬如现在,她不着寸缕,被男人紧紧地抱着,雪白的手臂上种满了“草莓”。她一点一点地把箍在腰上的大手轻轻地挪开,飞快地掀被下床,还没站稳就向土地公公行了个跪拜大礼,咕咚的响声倒是把自己惊得立刻捂住了耳朵,没想到居然亲手演绎了一出“掩耳盗铃”。
她胡乱套上已经无法直视的衬衫,来不及穿上裙子,赶紧拿上贴身衣物,一瘸一瘸地挪到浴室,关门,反锁,靠在门边松了一口气。
床上的男人睁开双眼,看着那个鬼鬼祟祟像做坏事的女人,真是好气又好笑。一夜温存,既然已经得到,他商辰断不会再让人觊觎他的女人。
温水从头顶一泄而下,雾气弥漫中,仿佛一切都只是梦,触手可破!可惜,当她擦拭着玻璃镜,看到脖子往下,布满了一颗颗“爱的印记”,清晰地提醒着自己昨晚的疯狂。那密密麻麻的吻,令她耳红心跳,大脑严重缺氧;她闭着眼睛,任由水雾缭绕,冲刷一身疲倦,荡涤萎靡精神。
小主,
10分钟过去了,浴室不见动静,她在洗漱?
10 分钟再次流逝,还是没有反应,她是害羞不敢出来?
10分钟又一次溜走,浴室门仍纹丝不动,她晕倒了?
商辰急切地敲响浴室门,伴随着暗哑的叫音:“衍衍,开门!衍衍,衍衍,你还好吗?”
敲门声成功把萧衍飘散在四海之中的魂魄召唤了回来,“我没事!”一张口,她才发现嗓子像公鸭般沙哑,婉转点的说法就是充满了磁性。
她红着脸打开门,垂首盯着地板,紧紧攥着衬衫的两端,只剩下两颗扣子在那歪歪扭扭地挂着,根本不能穿出去。
“我的衣服坏了,能,能借我一件衣服吗?”她的眼睛盯着脚趾,着实没有勇气看向那个与自己已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衍衍是在对地板说话吗?”一脸坏笑的男人,此时倒有兴致逗她。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秒,又快速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