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想伸出蛇信去帮她舔干净咖啡渍的冲动。
以前的他可不会这样低贱恶劣,一切都从那次通讯发生了改变。
温柚大人究竟为什么要刻意给他听她为伴侣们做精神安抚?
一定是想从他这里获取有关精神安抚的帮助吧?
可她想不到,雄性都是有劣根性的,一次就足够刻进骨髓,时时回味。
就像之前在游戏里招惹他那个混小子,几个月过去,他还是没能放下报复的念头。
各种念头在心里乱窜,应长安维持着毫无破绽的绅士假面,轻柔擦拭掉女孩腿上的脏污。
温柚面对应长安的尴尬不亚于沧澜。
但她堂堂一个经验丰富的雌性,就应该不拘小节,躲着他反倒显得自己心虚。
“你在对我老婆做什么?!”
应长安被这道吃了炮仗般的声音吓得手一紧,随即加快了擦拭的动作。
但两人的姿势实在惹人误会,温柚坐在真皮椅上,应长安半跪着,因为擦得仔细,脸都快贴到温柚腿上。
南宫释的动作更快,几乎是眨眼间就闪身到跟前,一把拎起应长安的衣领,将他甩开取而代之。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他捧起温柚的小腿仔细检查,狭长凤眸里蕴满了心疼和担忧,像是一只耷拉着尾巴的忠诚小狗。
温柚没忍住捏了捏他光滑细腻的脸蛋,“我没事,上完课去换套衣服就好。”
南宫释这才放下她,注意到她裙摆上的咖啡渍,神色还是冷沉几分,不善地望向办公室里两个始作俑者。
顶级雄性的震慑让秦厌舒有些腿软,下意识脱口而出,“对不起,都怪我们抢温柚大人送的小礼物,才不小心打翻了咖啡……”
对上一旁衣冠楚楚的应长安,南宫释针对情敌的直觉无比强烈。
一个皮囊漂亮的雄性,跪在老婆脚边,找准角度展示那张妖媚惑人的脸,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
南宫释自然不会在老婆面前表现出善妒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