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怕热烈的反应碰到她,又担心起身被她看光……柚子还那么小,他不可以禽兽。
在他看来,温柚甚至还不到觉醒精神力的年纪,稚嫩又青涩,绝不能过早偷摘禁果。
满屋都是两人情动的粗喘。
最终是宋鹤卿先败下阵来,他埋头在女孩颈窝深吸两口气,清冷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暗哑。
“……柚子,我好想你。”
兽化这段时间没有人的理智,但那种失去挚爱的心痛和空洞却萦绕不散,让他此时此刻还心有余悸。
他伸手扣住女孩纤细的腰肢,沉下身和她紧密贴合,寸寸感受她在怀里,最真实的存在。
“请容许我暂时的冒犯。”
这一抱,宋鹤卿用尽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摊开在她面前,他并不是人前完美无缺的指挥官。
他只是个欲念深重、渴求妻主抚慰的普通雄性,可妻主年纪太小,禁忌感令他头皮发麻。
温柚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双腿不得不环上他线条紧实的腰。
她在等宋鹤卿主动。
然而年轻的雄性身躯滚烫,就这样静静抱着她,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温柚大概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了。
她抽出被男人压着的手,捧起那张绯色晕染的脸庞,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细密的吻落在眉心印记上,一点点挪到眼睛、脸侧、耳垂……
“你可以再冒犯一点。”
纯情的雄性经不起撩拨,宋鹤卿眼睫颤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温柚含着他的耳垂,含糊解释,“我现在是发情期,尽情做你想要的。”
也是她想要的。
刚才没有完全拔除污染,就是想留到此时此刻,她要验证一下原始的精神安抚,效果究竟有何不同。
清冽却炽烈的雄性荷尔蒙将她笼罩,从头到尾不留一丝缝隙。
关键时刻,宋鹤卿撑着身体微微退开,明明快被勾起的兽性逼疯,却强行抽离出几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