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平羞愤欲死,想骂人又怕他哥揍他。
严穆脸色发黑,长辈的口吻教育人:“男生裤子被扯掉,你还睁眼看?”
“......”夏听婵抬高下巴,矜傲的小公主样,“我为什么不看,那还是我头次见男生光屁/股...”
严穆手掌迅速捂住她嘴,气到额角抽了下:“还讲!”
女孩子嘴巴不服气的噘起,温温软软的贴在他掌心,严穆又有点想笑,他慢条斯理松开,表情端肃:“把这事忘掉,嗯?”
严之平立刻点头。
夏听婵嘟起唇,双手抱臂,谁都不要搭理的样子。
正在僵持时,田田两边瞧瞧,鼓起勇气问:“后来呢?”
“全场起哄啊,”夏听婵毫不迟疑的继续,越讲越来劲儿,“不光笑他内/裤是奥特曼,几个男生还上去摸他屁/股,好圆好翘...”
严穆气到笑了,指腹捏住她脸蛋,咬着字问:“你也想摸?”
“......”脸蛋上的那点痛让夏听婵回了神,她嬉皮笑脸,将眼睛弯成月牙,“绝对没有,我心里只有你...”比他更圆更翘的屁/股。
严之平颓丧的垮下肩,烦死这个跟他当了一年同桌的小笨蛋。
多少丢脸的事被她记去了。
而他哥就这么轻飘飘的被哄好了。
严之平没眼看,瞧瞧那不值钱的样。
所以,他才不想结婚!
跟魂魄被拘走了似的。
屋子里正闹着,严词林拎了个蛋糕从外面进来,他笑呵呵的:“一一,看叔叔帮你订的这个蛋糕大不大。”
骆归一眼睛一亮,连同严糯糯一起,俩孩子欢呼起来。
没等蛋糕放稳,门口再次传来动静,还有邻居不明意味的喊叫:“老严,严穆在不在,快出来看看。”
话一落,正厅的人纷纷往外瞧了出去。
被人群簇拥着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女人脚步不稳,走路摇摇晃晃,跟醉酒似的,直冲屋子里的人来。
是黄素。
自从两年前为她儿子捐过骨髓后,夏听婵便再未听过她的消息。
眼下黄素神情十分不对劲,脸色蜡黄,眼睛里充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