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容易让人生气。
“......”严穆默了默,语气不明地问,“怀孕除了想吐和激素变化这些症状,还有讨厌老公这一条吗?”
夏听婵嘴角抽了下:“你少阴阳怪气。”
“所以,”严穆一字一顿,“我不如那谁谁是吧?”
“......”
谁谁。
是谁?
严穆鼻腔里淡出一个哼音:“跟你一个姓的,金钱钱小姐。”
“......”
金岁荣?
夏听婵直接喷了,她笑到止不住,两只手去掐男人脸颊,搓面团似的给他揉来揉去。
“你好烦哟,就装这些没用的东西在脑子里。”
严穆不动声色,任由她在身上胡作非为。
老半晌,夏听婵终于笑够了,她埋在男人颈窝,极依恋他的气息,软着声说:“你要帮宝宝取名字的哦。”
“嗯?”严穆侧过半边脸,吻她脸蛋,“你不取吗?”
夏听婵好脾气:“给你取。”
说到这,她补了句:“大白名字我取的,宝宝名字留给你。”
“......”严穆顿了顿,“因为大白黑,所以叫它大白?”
夏听婵眼睫眨了眨:“哪有,从你名字里拆出来的字呀。”
“穆”拆出了一个“大”和一个“白”。
严穆彻底愣住。
他从不知道大白的名字会和他有关。
女孩子一点小小的心思,竟然从无人知晓,硬生生藏了那么多年。
“还瞒了我什么?”严穆额头抵住她的,嗓音温柔到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