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暖如春,羽绒外套早已脱掉,为了涂药方便,严穆只着了条长款睡裤。
其它部位的伤都不算严重,唯有腰侧一道被锋利的碎石划出来的口子又深又长,医生简单的缝了几针。
此时那道口子又开始往外冒血水,夏听婵看的秀眉皱出深褶,上药时不敢用力,轻轻的如同羽毛拂了过去。
“这里要注意些,”她声音很轻,怕吓着谁似的,眼神也专注于手上涂药的动作,“和腰有关的动作都别做。”
严穆额角抽了下,不知想到了哪里。
涂到腹肌位置时,夏听婵的手忽地顿住,她眼睫簌了两簌,一脸无辜的抬头,与男人渐渐变暗的视线对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
须臾,夏听婵艰难挤了句:“你...不疼吗?”
“......”严穆喉结滚了下,意有所指道,“要上药吗?”
夏听婵大脑一片空白,傻乎乎的低下眼,愣愣地盯住男人的某个部位。
睡裤面料柔软,不像西裤板正熨贴,能起到一些遮挡作用。
眼下那支棱出一团鼓包的地方,明晃晃的,让人措手不及。
夏听婵捏着棉签的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了。
兀自看了几秒,她僵硬抬头:“不可以,伤没好之前,想都不要想。”
“......”严穆耳骨漫出薄红,他舔舔干燥的下唇,憋了个字,“痛。”
此时他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中,而为了上药方便,夏听婵娇娇软软的一团,半蹲在他腿间。
不清白的姿势。
正当夏听婵快被这暧昧给围剿的要喘不过气时,男人的手猝然揉住她脑袋,摁着往自己的部位靠近。
“乖,帮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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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超锐大楼顶层。
伍文山拎了个购物袋,敲响大老板办公室的门,直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甜软的“进”时,才推门进去。
他将袋子提高几分:“太太,冰箱空了,老板让我补满。”
“麻烦您了,”夏听婵无精打采地窝在皮质沙发中,正低着眼打游戏,“伍先生自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