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小声哼哼:“你不讲道理。”
严穆直勾勾盯住她,冷不防冒了句:“我不如那谁是吧?”
“......”
谁?
金岁荣?
“严穆,”夏听婵抬起精致的下巴,“谁教你这样吃醋的?”
“......”
夏听婵小刷子似的眼睫扇了扇,忍着笑意道:“一把年纪了...”
严穆捏住她脸,气到理智全无:“不如那谁年轻是吧?”
“......”夏听婵眼睛都弯了,“诶,你人设崩了。”
严穆冷着脸,不声不响地生着闷气。
夏听婵歪着脑袋,慢吞吞的去寻他的视线,撞进他阴郁眼底的那一刻,她脸颊深出甜甜的笑涡:“严三岁。”
严穆不搭理她。
闹孩子脾气的样子倒是稀罕,但夏听婵一点都不恼,她嬉皮笑脸地移到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环住他肩,将自己吊在他怀里。
她的笑渐渐温软,厚到浓郁的依恋倾泻而出。
耳朵贴在他胸膛时,夏听婵听见他强壮又有力的心跳。
“严穆,”女孩子声音轻轻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对自己好一点,你现在不是孤家寡人,要时刻惦记着我和严归一啊。”
她很怕。
怕她不在的时候,严穆又变回之前那样,漠视他自己的生命,以为无牵无挂便能为所欲为的糟蹋他自己。
餐厅静静流淌着暖意。
严穆低下眼,唇在她发上吻了吻,郑重其事的允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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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机场更换登机牌时,夏听婵发现自己提前买的机票不知何时被升成了头等舱。
办完行李托运,夏听婵巴巴地问:“你什么时候帮我升的舱?”
“早上,”严穆牵她的手,带她往登机口走,“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省钱,嗯?”
夏听婵眼睛弯了弯:“你不也坐经济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