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昙,“那是小孩子的东西,你如今几岁了?”
可万万没想到玄惊尘的脸皮是见风长的,这人居然面不改色道,“我来钧天也不久,非要算的话,应当是未满周岁吧。”
“小韵儿,日后我再不那样了……你若还生气,不如非礼回来?”
说罢,他双眸微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邪昙,“……”
她的目光从他眉眼寸寸下移,停在那浅色的薄唇上,脑子里突然冒出了那日在枫林杀阵中他将她摁在怀里的场面。
顿时脑中画面一转,变成了她将他扑倒在身下,在他唇上慢慢咬磨,直到把他的薄唇也咬得红肿,再学他的样子探入,慢慢品味……
她愈是构思,愈是跃跃欲试。
可终究还是理智略胜一筹,她冷哼一声,又理了理衣袍才道,“我与你不同,做不来这种事。”
玄惊尘睁眼时,她已经偏过头去,是以,他又清楚地看到了她红的滴血的耳垂。
“那此事就当是就此揭过了?”他忽又想起在主殿发现的锦盒,问道,“小韵儿方才是去‘绑匪’那赎我了”
邪昙开始睁眼说瞎话,“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师,若是被天喑门的人抓去了确实麻烦。”
玄惊尘顺坡下驴,“也是,那小韵儿不如解开双生咒的束缚,我回来寻不到你,也是一样心急的。”
邪昙指尖一颤,眼角带上刻意的笑,侧眸道,“我可没有心急,若真有人能对你怎么样,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收起笑意,对上她的眸,“小韵儿怎么总是骗人,你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