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景王不在跟前,任何事情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她反而更能专注地为病人医治。
贺彬州看到变化,心想:“姐姐医术高明,竟然有位京城的公子前来瞧病,还能想出这招数。”
他笑笑,并不理会,继续为病人诊治。
当百花航坐下,把手放在脉诊之上,贺佩瑶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时,百花航心中一颤:“实在美妙!”
他立刻不想让贺佩瑶再去直接接触其他男子的脉搏,用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丝帕:“姑娘,这个送给你,待会儿为男子诊脉可用此物隔着。”
贺佩瑶这才抬眼,看到是百花航,刚要称呼侯爷,被他阻止:“我知姑娘医术高明,所以从京城慕名而来,只想让姑娘亲自为我诊脉,看看我的身体是否康健?”
贺佩瑶看看旁边的丝帕:“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诊脉时用此物会影响我的判断,还请收回。”
她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百花航的身体状况,差不多时,睁开眼:“请公子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百花航很听话,张开嘴,吐出舌头。
“可以了。”
贺佩瑶开始写药方,边写边说:“公子无碍,只是刚来京城,饮食不大习惯,肠胃有些不舒服,我开服药,吃两天就好。”
丝帕无法送出,百花航只能收起,拿了贺佩瑶写好的药方,出了队伍,看到旁边有空桌和椅子,坐在那里一直盯着贺佩瑶看。
翠落见他一直盯着夫人看,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在北芝时,她已看出百花航的心思,没想到他到京城来还是这心思,难道他不知道夫人已成为景王的侧妃?
翠落替贺佩瑶伤感,心想:“夫人的感情之路实在不顺,跟宇文公子退婚,使了老鼻子劲儿才嫁给景王,谁知刚行了洞房之礼,王爷就离家出走。这都嫁人了,爱她的人才出现,我替她高兴又有什么用!”
义诊终于结束,百花航冲到贺佩瑶跟前:“忙了这么长时间,姑娘应该饿了,听说京城枫叶阁美食不错,我请姑娘去吃一顿。”
贺佩瑶再次提醒:“侯爷对我的称呼有误,我已嫁给景王,是他的侧妃,不再适合称姑娘。”
“怪我,又忘了你现在的身份,那就请贺夫人答应我的邀请。”
“侯爷是百花族人,对京城的礼俗不了解,有情可原。我从小生活在京城,知道嫁为人妇,是不能随便跟外男单独相处,还请侯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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