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平日就知道舞文弄墨!”张端批评道。
本来就不想参加这种活动,平王的挑衅,使得张彻更不想再呆下去,他站起来:“各位兄弟,我还有事,就此告别。”
“六弟,给个面子,再说父皇与母后一会儿要来看表演,如若你不在,岂不是会怪我。你要理解大皇兄,他的王妃没了,一时在气头上,才会说些伤人的话。我去劝劝他。”张按过来拦住,接着对青石说,“你家王爷要是走了,唯你是问!”
安抚好景王,又跑到张端跟前,斟满一杯酒:“大哥,看在我面子上,喝了这杯酒,不要再提不高兴的事情,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到一起。”
张端清楚,计划还未实施,怎能把景王气走,所以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你是东道主,我就给你面子,不与他计较。”
“这就对了!”张按也将酒喝下,“各位兄弟,吃好,喝好,好好欣赏表演,不要辜负了今日的好时光。”
张彻只能坐回座位,不过他隐约感觉到,今日的活动并不是那么简单,至于为什么,他一时说不清楚,还是小心些为妙。
贺道仁早早带着家眷来到安王府,唯独没有带贺佩瑶,而是将她锁在家里。
贺佩瑶被锁起来,在屋里大喊大叫。翠落也没有办法,因为钥匙带在老爷的身上。想过翻窗户,但窗户也从外面被固定住。
从贺家人走出贺府那一刻,武安英就派人盯着。
派去的人没发现贺佩瑶出来,便飞檐走壁进了贺府,听到贺佩瑶的声音,知道她被锁在屋内,趁周围没人,跳进小院内,用一个细长的家伙在大锁内捅了一会儿,只听锁子“嘭”的一声被打开,那人将锁体取下,扔到一边,翻身跳到房顶,迅速离开。
贺佩瑶在屋内,听锁子被打开的声音,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过去试着打开门,果然锁子被人拿掉,兴奋地跑到侍女房门口,将翠落喊出。
看到小姐,翠落十分惊讶:“小姐,你怎么出来的?”
贺佩瑶骄傲道:“有福之人,必有天助,赶紧准备马车,跟我去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