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场上,张彻与张端两队,激烈角逐,一时胜负难分。
殿台楼阁处,元和帝因为太阳光线强烈,眯着眼睛问窦公公:“贺家千金叫什么来着?”
“贺佩瑶。”
“这姑娘不错!马球术比茯苓强多了,听说医术也好。”元和帝夸赞着。
窦公公谨慎提醒:“陛下,您忘了,一个月前宇文家与贺家结为亲家。”
元和帝有些失望:“可惜!可惜!”
宇文艳看到贺佩瑶帮助张彻,既庆幸又担心。
庆幸的是贺佩瑶球技超群,她的加入,张彻的胜算会更高;担心的是贺佩瑶与宇文家最小的儿子有婚约,却总是在张彻眼前现来现去,惹人是非。
“父亲,与贺家的婚约,博儿可满意?”
宇文奕叹了口气:“唉!你这弟弟因出生得晚,也算是我老来又得一儿子,不免宠爱,让我给惯坏了,他不爱仕途,偏爱钻研医道,唉!我拿他没办法,就想着爱就爱吧,好好培养培养,为他的未来好好打算一番,就与贺家联姻,双方父母没有任何意见,可这俩孩子,对这姻缘都不上心。”
说着看看球场上激烈争斗的场面,贺佩瑶打得满面通红,与张彻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儿:“有时我也在想,是不是我们这些大人点错了鸳鸯谱。”
“我看这鸳鸯谱点得没错,只是孩子们还小,不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
宇文博离开后,贺彬文回到贺家的位置,刚坐下,贺道仁就急切地问:“他说了什么?”
“博哥哥只说他不想听别人瞎议论。”
贺道仁十分生气:“马球赛结束后,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已经有婚约,还如此招摇,惹来别人非议,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贺彬州磕着瓜子:“父亲大人何必为佩瑶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觉得妹妹做得没错,凭什么她不能跟景王接近?喜欢他?说不定还能成为王妃,我们也跟着荣耀荣耀。”
听了这话,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贺道仁更加生气,因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忍住。
“你是贺家老大,又是嫡出,本来指望你继承家业,可你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不爱钻研医道,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佩瑶身上,想着只要把她嫁给宇文博,他们就可以继承贺家医术,可这孩子偏偏……”说着流下泪来。
贺彬文看到父亲流泪,拿出手绢递给父亲:“父亲不用悲伤,姐姐迟早会明白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