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怪就怪在这,他去那几家镖局本是要招一名管事的,可一见他都纷纷摆手拒绝,到后来沈文拓说自己原意当一个小小的镖师也成啊!可事与愿违,还是没人搭理他。
沈文拓想着这周围的镖局不愿招他,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想着去其他街上的镖局看看,刚开始到的那几家他也聊得来,各方面也谈得不错,可当他说出他叫沈文拓时,那些镖局都以各种理由婉拒了他。
“爹刚开始还有笑容,被拒着拒着,脸上也不笑了,可有几家镖局刚开始还客气的对爹,又是倒茶又是客气的招待可一听爹的名字后,他们直接动手把爹往外面赶。”
“刚开始我和爹还不明白原由,也就寻思不要人,我们就找下一家嘛!就当我们被镖局推出门的时候,一位大叔走了上来,他说盯着我们看了好久了,劝我们别去镖局了,没人会用我们的,我爹就好奇的问他"为啥?"那人说沈府给整个平阳郡的小镖局都下了命令,说谁敢用你们就是和他们沈府做对。”
这些小镖局常年都是拉一些小伙计过活,至于通常的油水比较多的镖也是沈府这样的大镖局指缝出流出来的镖,至于大的镖局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人得罪在平阳郡有钱有势的沈府了。
也就这样,沈文拓才叹着气回了饭馆坐着那一言不发,沈月溪听完话,胸口也像被堵了一口气‘他奶奶的,一定又是白莲花在搞事,烦死了!’
沈月溪对此也无计可施,想想就气馁,她穿过来就过几几天好日子,怎么一件又一件的破事接踵而来!
沈月溪从小喜手中接过一杯水,慢慢走向在角落蹲着的沈文拓的身旁,她一言不发,只是平静的把水杯交到沈文拓的手中:“爹!你也忙了这么多年了,这段时间你就当歇歇脚,放松一下。”
接过水杯的沈文拓抬起头来,眼眶通红:“闺女,你爹就是忙了这么多年,突然空下来,爹天天在这里待着心里发慌。”
沈月溪站起来望着被烧的前厅一拍手:“爹既然你闲着没事,不如就把铺子门的位置用砖砌起来吧!”
“用砖砌起来?丫头这饭馆你不打算开了?”沈文拓说到饭馆声音不觉大了点。
“饭馆?这饭馆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