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跑不了的,虎昀捕猎从来都不会离他太远,还有他那得天独厚的嗅觉,自己费劲巴拉跑出十里地,虎昀几步就能跟上来,不划算。
而且虎昀知道自己的山洞在哪,自己装扮了那么久的山洞,自己离开了,自己又能去哪里找一个合心意的山洞呢?
留在这里,这不是等着给虎昀送晚餐嘛。
他觉得他们相处的挺好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陈岁桉有点难过,他来到这里之后,虎昀是他第一个交到的朋友,现在朋友不仅不要他了,还要吃了他。
这换成哪个人都接受不了。
陈岁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自己莫名其妙被送到了这里,自己是社恐,想要这样一个没有人的生活环境不错,但也不能这样呀,什么话都不给他说一声,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带,还没和爷爷奶奶告别。
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停不下来。
虎昀拖着猎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陈岁桉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脸埋在膝盖那里,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虎昀软垫着地,没发出一点声音走到陈岁桉身前,蹲坐在地上,用鼻子去蹭陈岁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