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这是冻的啊?快去拿个盆解冻,咱晚饭吃。”
安漠雪进厨房拿了一个大的盆装上水把兔子放里面。
进到屋里,坐在炕上,问:“婶子,我就没见你闲着的时候,糊鞋底,纳鞋底,做鞋,缝缝补补的,总有活干,真不容易。”
“比以前好多了。我也就是这几年孩子们都大了,结婚分家出去了,才好些。早些年,你叔长年在外,有时远了,津贴都捎不回来,日子过的那个难啊,更别提农闲时几个人聚在一起唠家常了。光是一大家子的衣服鞋袜就够忙的了。你啊,现在年轻,没有家庭负担,过得也就轻松,可能无法体会。不过,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嘛!咱小老百姓,不就是一日三餐,四季衣裳。”
“嗯,您说的有道理。平淡平常也平安啊!” 海棠书屋
“对,就是这样。”
“您老两口,怎么没留在城里养老?”
“这个啊!”马婶子陷入回忆,满脸追思。
好半晌,清醒过来,说:“这里有英雄的亡魂,我们俩要回来守着。如果我们再不记得,慢慢的就没什么人记得了,那是一个大家族啊,几百口人,为了抗击外敌,全牺牲了。”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安漠雪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试探的问:“婶子,您说的那个人家姓什么啊?能不能说一说啊?”
“能 ,咋不能呢?这个县上了年纪的都能知道一些。这是一个本地家族,复姓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