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的沈欢却显得异常冷静和沉着,他盯着刘波说道:“刘波贤侄,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呢?我想我们应该没有露出破绽。”
“我说我猜的,你信吗?”刘波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自信。
沈欢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恭。
刘恭此刻也满脸疑惑地看着刘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我也很好奇,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次行动是我们所为,为何刘能还派你来?这箱子我可是亲眼看着送上马车的,一路上我们的人马都严加看守,不可能有机会在途中被调换。”
“要不这样,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给你们解惑,怎么样?”刘波微微一笑说道。
然而,刘恭显然并不买账。他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似乎对你现在的处境还不了解,刘波贤侄。现在的情况是,你们是鱼肉,而我们则是刀俎。就凭你们这些人,无需我和沈兄亲自出手,我的手下就足以将你们一网打尽!”
“这批箱子,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是锦衣卫的,你们劫了这批箱子,究竟有什么用处?难道不清楚这样做会引来多大的麻烦吗?”刘波并没有理会刘恭,而是问出自己的疑惑。
“也罢,过了今天,你们也都是死人了,做个明白鬼也无妨。”沈欢缓缓开口,“我有个侄子,在锦衣卫杨镇抚使手下办事,深得杨大人的信任。如果我把这批货物劫了,再嫁祸给你们刘家,你说,当我的侄子前来调查此事时,他会发现什么?又会如何向杨大人禀报呢?”
说到这里,沈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刘家覆灭的那一刻。
“等到我那个侄子带着锦衣卫的人马赶到,我再适时地把这批货物‘找到’,锦衣卫会不会觉得你们办事不利?从此另寻合作伙伴?你们刘家与锦衣卫脱钩,那你们在渝城的产业,就要归我沈家所有了。这,就是我沈家的计划,也是你们刘家的末日!”
“啪啪啪啪!”
刘波听后不禁鼓起掌来,同时他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还好奇为什么一个卖酒的和一个做瓷器卖布的作对,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