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忆觉得自己不傻，还是能明白其中弯弯绕绕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苏梵的人设，真商量起那个上下里外，她有可能上且里吗？

嗯，不上且外，她觉得自己就很好了。

1和0的问题她们实在得不出一个结论，因为苏梵问了陶星忆第二个问题：

“你说，我们会持续这样很久吗？”

前两天妈妈跟她说过，想让她去国外，不要留在这里跟老头子混得不明不白，最后落了个被人追杀的下场。

但她没有回应妈妈的要求，她想知道星忆会不会愿意，尤其是想起那个问题后，她更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必要离开。

老头子那些事情她早晚会解决掉，所以也不用担心什么吧。

“很久是多久啊？”陶星忆面上的笑容异常和善，“是一辈子，还是一两年？”

“我不知道。”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嘛，能走到哪一天就是哪一天。当然，我也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不论时间长久。”

她看向她，目光灼灼。

陶星忆的回答让苏梵闭上了嘴，好像她并不需要出国了。

哪怕只是几天，几个月，她既然能多跟星忆待的久一点，就珍惜这段时间也挺好的。

她们相视而笑，各有所思，也有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