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前来参战的兵马并非原本隶属于吕布麾下的士兵,而是由陈登带来的徐州援军。听到将领下达的命令后,这群士兵虽然心中也有些惧怕吕布的威名,但军令如山倒,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纷纷涌上前来与吕布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
就在这边魏续竭尽全力苦苦支撑仅仅两个回合之后,终于还是不敌吕布那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攻击力,被愤怒至极的吕布手起戟落,干净利落地斩于马下,身首异处。
见到魏续被斩,吕布身后的众多将领们急忙纷纷冲上前来。其中,曹性动作迅速地帮吕布卸下了沉重的盔甲;而曹豹则手脚麻利地找来了一卷绷带,小心翼翼地为吕布缠绕包扎鲜血淋漓的伤口。
与此同时,高顺则临危不乱地指挥着自己手下的陷阵营迅速向前推进,稳稳地接住了宋宪所率领的这支大军,由于宋宪害怕带领吕军士卒会临阵反水……
所以宋宪迫不得已,只能带着陈登带领的兵马前来围剿吕布。只是这支大军不过是陈登临时拼凑而成,战斗力极为低下。哪里会是精锐的陷阵营的对手。
双方刚一接触,陷阵营就将这群杂兵杀的节节败退。不管宋宪在怎么驱赶,怒吼。也改变不了什么。
没过多久,曹豹小心翼翼地为吕布包扎好了伤口。吕布强忍着剧痛缓缓站起身来,然而仅仅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便牵扯到了他身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疼得他不由得呲牙咧嘴起来。
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紧迫的局势根本容不得吕布有丝毫时间去顾及自身的伤痛。只见他咬着牙关,迅速披上一件崭新的厚重铠甲,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透着一股决然之意。
就在这时,陈宫心急火燎地从远处策马飞奔而来。还未等站稳脚跟,他便满脸焦灼地对吕布喊道:“主公!情况不妙,看样子陈登已然成功策反了宋宪、魏续和侯成那三个家伙。这下完了,相县沦陷敌手!”
听到这个消息,吕布顿时气得眉头倒竖,怒不可遏地吼道:“这群忘恩负义的狗杂种!本将军平日里待他们可不薄,甚至曾在沙场上多次舍命救下他们的小命。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狼心狗肺,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到底为什么要造反?”
一旁的陈宫同样紧皱双眉,忧心忡忡地分析道:“主公息怒,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人心难测啊!依在下之见,他们或许是慑于曹操大军的强大威势,担心跟着主公您最终难逃败亡的命运,所以才会选择背叛主公,投靠曹操以求自保吧。”
稍稍停顿片刻后,陈宫接着说道:“主公,当务之急并非去深究这三个人叛变的缘由。眼下相县已经失守,沛国必然难以保全。我们别无他法,唯有暂且撤回下邳,重新筹谋应对之策才行啊!”
只见吕布紧紧地皱起眉头,因为疼痛,吕布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处。吕布无奈大声吼道:“好!事已至此,唯有先杀出这重重包围,再作他图!”话毕,他沉重的翻身跃上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一挥,身后的飞熊骑如一阵旋风般再次冲进敌阵之中。
吕布身先士卒,勇不可当,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地。不清楚情况的人,根本不敢相信吕布此时已经是带伤之人。然而,吕布一边冲杀,一边却用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索着宋宪的身影。
吕布此刻最想要做的,便是将宋宪这个叛徒斩杀,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只是此时的宋宪眼睁睁的看着魏续被吕布斩杀,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手下军队又不是陷阵营的对手。
而飞熊骑的加入,更是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宋宪此时哪还有半点勇气在此处停留?他拼命挥舞马鞭,抽打战马。胯下战马吃痛之下,撒开四蹄朝着相县的方向狂奔而去。
没过多久,失去主将指挥的这支敌军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作一团。面对吕布率领的精锐之师,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瞬间被杀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这些残兵败将很快丢盔弃甲,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踪迹难觅。
吕布见大局已定,赶忙命令高顺和曹性带领部分人马负责垫后,以防身后敌军的追击。而他自己则亲率大军沿着来时的道路向下邳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阵阵尘土。
整整逃了一夜,待到东方破晓,天色渐明之时,吕布再回首望去,发现身后已然不见追兵的踪影。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穿过一片密林之后。吕布赶忙下令让一路奔波劳累的将士们停下来稍作休整。众人听闻此令,皆如释重负,纷纷下马找地方休息喝水进食干粮,以恢复体力。
陈宫心急如焚地开始迅速清点人数,从城外大营里,原有的一万大军,在经历了整整一夜惊心动魄的混战后,状况惨不忍睹。那些战死沙场的、屈膝投降的以及在混乱中走失迷失方向的士兵们统统计算在内,此时此刻紧紧追随在吕布身旁的士卒竟然只剩下区区三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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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能够在如此惨烈的混战中成功突围而出,并依旧忠心耿耿守护在吕布身侧的,无一不是军中的精英和猛将。然而即便如此,他们所遭受的损失也是极为沉重的。曾经威名赫赫的八百陷阵营将士,如今也仅仅只剩下半数而已;而那支由董卓传承下来、跟随吕布当做开路急先锋的三千飞熊骑,此刻更是锐减至仅余一千六百多骑。
其余幸存下来的将士们,同样皆是大军之中出类拔萃的精锐之士。可是每当回想起最初出征时浩浩荡荡的两万大军,再对比眼前这仅剩的三千残兵败将,吕布心中对于宋宪等三人的愤恨之情便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无法遏制。
吕布疲惫不堪,加上伤势,吕布靠坐在一棵大树边上。就在这一刻,吕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浓烈恨意,再加上他身躯各处伤口不断传来的阵阵剧痛。
使得这位昔日威风凛凛的战神宛如一头在辽阔草原上负伤的狮王,散发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的恐怖气息。
陈宫却毫不忌讳,一屁股坐在吕布身旁。喘着粗气说道:“主公!情况不妙,如今沛国已经丢了。彭城的文远再守下去,后路就会被曹操切断。现如今下邳还有五千余人,加上这里的,一共八千余人。”
“好在文远那边还有一万大军,另外,在下不得不多嘴一句。张固那边的条件,如今主公恐怕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所以,还是尽快让文远回来。一是将力量聚集在一起,二来,一旦文远后路被断!主公再想交易,恐怕人都凑不够了……”
吕布皱了皱眉。虽然很不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前来参战的兵马并非原本隶属于吕布麾下的士兵,而是由陈登带来的徐州援军。听到将领下达的命令后,这群士兵虽然心中也有些惧怕吕布的威名,但军令如山倒,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纷纷涌上前来与吕布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