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出去的时候,记得悲伤点,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忧心忡忡,无计可施的样子。”
“为什么呢?”
“钓鱼用,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就是,我们肯定能钓一条大鱼!”
房军长看陈翔神神秘秘的样子,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他这个人都是大开大合在行,其他真的不行。
怪不得人家能做司令,他只能做军长!!可是现在他要怎么悲伤点?
自己都是暮年,父母当然是去世多年,孩子也都在军中,要大发展没有,可是人都是健康活着。
唉!想远了,到底要怎么才能悲伤,真头疼!
快要走出指挥部的时候,房军长只能狠狠掐了自己的手一下,让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眼睛好像有点泪水出来。
然后他就只能垂着头,闷闷地走出来,谁跟他打招呼也不理,跟他敬礼他也假装看不到。
还是有一个盘师长过来拉房军长:“你这是怎么啦?”
房军长正苦恼要怎么撒播流言,看到盘师长,立刻眼睛亮了亮,又怕自己的眼睛光亮太强,又忙低头:“陈司令,啊!可能,唉!”
“陈司令怎么啦?”
“没怎么,还是那样,还在帐篷里面躺着办公,我都想为他分担一点,唉!我看他的脸色太可怜!”
“你是说陈司令要.......”
“你可别瞎说,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走了!”房军长落荒而逃。
大嘴巴盘师长,立刻往兄弟的方向奔跑过去,他可得好好分享分享,搞不好还有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很快流言传开:“陈司令病得要死,我们需要一个新的指挥官!”
当流言满天飞的时候,房军长又给陈翔带来了消息:“司令,他们那边要求,最迟大后天一定要会谈,不然他们就对我们使用秘密武器。”
“哦!秘密武器是吧!你继续跟他们胡扯,怎么扯都行,做出气急败坏的样子来,说着说着,一定要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