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郎这句话,莞莞不觉委屈。”
皇上在乎她的感受,淡淡的不安和介怀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唯有候在殿外的槿汐察觉到了事情的奇怪之处。华妃虎视眈眈,皇上不会在这时来碎玉轩的。
“什么!皇上又去了碎玉轩!莞贵人果真是个狐媚子!”年世兰一掌拍得案上的茶碗震了震。
“昨夜当着本宫的面和皇上眉目传情,本宫不去计较,是真以为本宫拿她没辙了吗?”
“娘娘,莫要为莞贵人气坏了身子。”茶水滚烫,颂芝把茶碗稍稍挪去了边上。
“不是说皇上去了延禧宫看安陵容吗?”
“奴婢也不知。”
安常在容色比不过莞贵人,才情也不及莞贵人。但颂芝哪敢在娘娘面前夸一句莞贵人。
“她怎么这么没用!到嘴的鸭子也能让他飞了!”
年世兰被安陵容的不争气气得倒仰,丝毫没注意她口中的鸭子上她心心念念的皇上。
声音之大,让颂芝和门边的周宁海面面相觑,不懂娘娘为安常在生得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