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县地牢里罗伍正在愤怒的大喊
“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抓我!”
衙役用小手指抠抠耳朵嫌弃道:“你别喊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旁边的同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就是,进来的人谁不说自己是好人,真是好人还能到这里来?”
罗伍气急败坏地怒吼,“你们懂什么,我可是大夫!如今城里瘟疫四溢,死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把我抓进来,外面的人只会死得更多!”
“呵,”衙役嗤笑一声,指着罗伍对同伴说:
“就他还是个大夫呢~兄弟我可是听说要不是有些鬼在里面作乱,这蕴县的人根本不会死那么多!”
“这我也是有所耳闻,就是不知道真不真,如今抓了大夫进来,岂不是说明那真不是瘟疫?”
衙役扬了扬手里的鸡腿,“管他是不是瘟疫呢,咱们呐就好好看管着这地牢的罪犯,只要不被传染,在哪儿不是生活 (??3(???c)”
“就是,来来来,吃。”
罗伍见他们一手鸡腿一手花生米的,怒极之下一掌拍在木门上,木门摇晃了两下就没了动静。气得他差点破口大骂
必须得想办法出去,要是耽搁了大人的大事,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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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瑜面色凝重,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在县衙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他们去山里回来已经过去了一夜,丞相和那小公子却还未回来,
万一真在他管辖的蕴县发生了意外,恐怕不等消息传到京城,他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
想到此处,冯瑜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越发忐忑起来。
就在他急得如无头苍蝇般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一阵嘈杂声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