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也累了，只是点点头，然后目送苏溪离开。

她摸摸陆凌的额头，暂时还没有发烧的迹象，于是躺在她身边，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在此之前，她看着妹妹安稳的睡颜，轻声对她说：

“你知道么？我一直好羡慕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无论多真实，都一直被爱着。

我好像也被爱着，被爱好看的皮囊，被爱富贵花的贵气人设，被爱与之相匹配的咖位和身份，被爱的，不过是包裹在外面一层又一层的壳……真实的我，有谁会爱呢？”

她抬手揉揉小陆的头发，

“如果一切重来，我也想和你一样不隐藏，就做最真实的自己，即使什么都没有……大概也许，那时候，爱我的人，应该是在爱真实的我吧？”

陆凌咳嗽了两声，又因为疼痛哼哼，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捏着表姐的手，这会儿捏的更紧了。

“好好睡觉。”

小秦搂着她，还为她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