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得出结论。
“服了,原来从小时候起就是这么个坏东西。”
看来以前对凌冽是滤镜太重,并不是他真的性情大变。
周子山满头黑线,心想,没分化之前,我这脾气也太好了,这都不跟他翻脸,他也太欺负人了。
周子山飞着飞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种被盯梢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谨慎地落到电线杆上,拍拍翅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是依旧没看到人。
到底是谁在盯着他?
周子山又落到一个房顶。
就在此时,他忽然觉得背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下一刻浑身激灵,炸得蓬毛。
他满面骇然地回头,毫无防备地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
凌冽笑得无比温柔,“不愧是已经灭绝的动物,真好看,手感真好。”
周子山被吓得扑腾起翅膀,连着往一边横着跳了好几下。
凌冽悠悠闲闲地靠在围挡边,“还是只眼蓝的隼,比别的隼都漂亮很多呢。”
周子山冲着凌冽炸毛,张嘴发出威胁的叫声。
“又生气了?”
凌冽直接无视了周子山的尖喙尖爪,凑到游隼侧翼,细细地嗅了一下他的气味:“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
周子山刚刚被他吓得心脏都要跳出去了,现在还没缓过来,应激似的拍起翅膀,扬起爪子就要挠花凌冽这张帅脸。
没想到,凌冽一把把他的爪子抓住,另一只手按在了翅膀根部:“听说鸟类这个地方的毛发特别柔软,是真的吗?”
他看向周子山,满眼期待。
周子山:??????
周子山:你这个辫太,你要干什么???
他瞳孔地震,无比想把爪子抽出来,却怎么抽都抽不动。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冽把头埋进了他的腹中。
卧槽,辫太!周子山应激了。
凌冽忽然觉得手上一滑,接着,方才还能感觉到的温度和香气消失了,手掌中间空空如也。
“嗯?去哪了?”
凌冽找了半天都没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