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一个老牛冲锋，冲到了白秋旁边，眼中还有着抹不去的震撼。

“自那天之后，山上那位便告诉我，此后凡者不可登山”

“白先生...是仙人？”

失笑一声，白秋解释了一句，自己并非神仙。

所谓的凡者不可登山，怕不是山上那位担心秦老天天过去烦他吧？

“那您是怎么上去的？”

“就这样啊”

白秋脚步轻踏，风自脚尖涌起，随风而上，直入云霄。

秦老在原地抬着头，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凤梨。

小伙纸，你别欺负我老人家不懂哦。

就这，你还敢说自己不是神仙？

白秋确实不是神仙，但在秦老乃至现在的大夏的许多人看来，他做到的事情，都是凡人无法做到的。

对于无法理解的事物，人们通常会将其神化。

现在的白秋便是如此。

从山脚一路飞上去，白秋依旧没有看见之前见过的那座平台，笔直的青石路，他也没有走完。

似乎还缺了些什么。

转身，白秋回去找到了秦老，秦老在山脚下尝试了数次，依旧无法迈出上山的第一步。

暗道果然，那位说的话不是唬他的。

见白秋下来，秦老也没有问什么，只是邀请白秋前往自己的住所休息片刻。

在知晓外界平安无事之后，秦老紧绷的心便彻底放松下来，也不急着立刻出去了。

“原来陈老头还经历了这样的事？那时候他突然消失，可让我好一阵担心”

古朴却不失精致的木屋庭院内，白秋和秦老坐在石桌边。

秦老一边给白秋沏上一壶茶，一边感慨道。

简单闲聊几句之后，白秋问起了空中不断飘过的淡金色雾气。

秦老人待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想必会知道一些内情。

“记得我才进来的时候，外界便出现了一种奇异的能量，那时候我们将其命名为元气，其实不然，真正的元气，正是眼前这些雾气”

“数量虽少，却无比厚重，我只知道它与生灵的信仰有关，来自于天地无数年的孕育，至于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抱歉”

秦老有些羞愧，自己一把年纪了，又是大夏的大长老，这还是第一次有年轻人问他问题，他却说不明白。

白秋抿了一口茶，感觉不比自己珍藏的那些茶差。

“秦老言重了，我在外界也发现了这些...元气，却困于其数量，难明其本质”

“秦老能指出方向，已经是不易，方便说一下秦老您是从何而知的吗？”

秦老的话也让白秋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些元气，和信仰有着脱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