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一脸嫌弃的看着桑秦,“老子起码一夜三次,你呢?”
桑秦的眸子黯淡,“你以为老子不想?”
“不是说女人那玩意就六七天吗,这都半个月了还在,我能怎么办。”
说起周沫,宁一脸上的笑意散去,“怎么回事?”
桑秦把前后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宁一,“所以嫂子才会说,让我带沫沫来秦老这里看看。”
宁一沉默,直到木门被打开,他们三人都没有再交流过一个字。
俩人手里各拿着一张药单,纪宁鸢对站在墙角的容屿挥了挥手里的纸。
“老公,秦爷爷找你,我带沫沫去药房拿药去。”
“好,在药房等我,我一会过去。”
容屿大步进了屋子,桑秦和宁一想跟进去,容屿回头淡漠说了句。
“等着。”
秦老正在泡茶,“坐,给你小子赶上了喝我老头子新得的好茶。”
容屿坐下,拧了一口,“秦老这里的茶还带着药香味,肯定是极好的。”
“哈哈哈哈!臭小子,不学医可惜了。”
他放下茶杯,缓缓道,“秦老,鸢鸢的身子如何了?”
秦老拿起手里夹茶杯的夹子敲打了一下容屿的手背。
“虽然说阴阳调和有助于鸢鸢的身子恢复,但过度会适得其反。”
“年轻人身体好,精力旺盛也不能过度折腾,纵欲伤身。”
容屿尴尬的轻咳,“什么都瞒不过秦老。”
“臭小子,注意点分寸,鸢鸢需要休息好,身子才好的快。”
“我记住了。”
容屿还准备端起面前剩下的半杯茶喝掉,谁知道杯子已经被夹走了。
“那两个臭小子,是沫沫丫头的什么人?”
“她哥和她男人。”
“喊进来吧。”
容屿起身,对秦老微微俯身才拉开门出去。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两人一个眼神便往后院的药房走去。
桑秦脚步急促的推门而入。
心里虽然着急,但礼数还在。
他与宁一同事俯身,“秦老。”
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个八分满的茶杯,“嗯,坐吧。”
秦老从两人身上扫了几眼,“你就是沫沫丫头的丈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