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驹正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着文件,突然听到女儿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心里“咯噔”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有点不高兴地说:“亦可,我正上班呢,有啥事等下班再说。”
“爸,你昨天不是跟我说,已经帮祁同伟把问题解决了吗?可为啥他今天还是被调去作协了?”陆亦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质问起来。
陆伯驹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他满脸诧异地问:“什么?祁同伟被调去作协了?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省里都发文了,祁同伟不再是吕州市委书记,要去当汉东省作协主席。”
陆亦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真的太失望了,觉得父亲这次太不靠谱了。
“这不可能!”陆伯驹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找李泽天出面,把祁同伟的职位保住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爸,你到底有没有帮祁同伟啊!我昨天求你帮忙,你今天就给我这么个结果!你太让我失望了!”陆亦可说完,“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靠着墙,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难过。
陆伯驹这边也是一头雾水,他坐不住了,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身就往外走。
他决定马上去找李泽天问个明白,不然这事他实在没法跟女儿交代。
江南军区总部大楼里,李泽天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处理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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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陆伯驹打来的。
“老陆,咋啦?”李泽天接起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李书记,出大事了!”陆伯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着急,“祁同伟被调去作协了!这到底咋回事啊?”
“什么?!”李泽天听到这话,“噌”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咱们不是刚给他保证过,说保他仕途顺利,不会让人欺负他吗?怎么今天就出这事了?”李泽天也觉得这事太离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啊!”陆伯驹急得在原地直转圈,“我现在就去找你,咱当面说。”
“行,你快点来!”李泽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事太蹊跷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没过几分钟,陆伯驹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李泽天的办公室。
他一进门,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地跟李泽天说了一遍。
“李书记,你说,这会不会是祁同伟犯了啥错,所以才被这么调走啊?”陆伯驹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可能!”李泽天斩钉截铁地说,“祁同伟的能力和为人我清楚,他绝对不会犯什么大错。他落到这步田地,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李泽天越想越生气,他觉得祁同伟肯定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