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躲在京都,顺着监听器默默关注着天元同化的最新进展,他对能打破因果的天与咒缚寄予了厚望。
咒术师们都很自大,他们瞧不上普通非术师研究出的小玩意,所以这个监听器硬是最后被带到了盘星教里。
只是,羂索没想到,他越偷听,事情的发展越魔幻。
总监部因为未知原因全员变成了「星浆体」,这些没用的老头子还被禅院甚尔这个玩意给拉走卖钱了?
他在电话里听到禅院甚尔和园田茂在讲价。
“一个「星浆体」一个亿,这么多,怎么也得二三十个亿吧?”
禅院甚尔毫不客气的将那些老头子丢到了园田茂办公室的地砖上。
他抗这些老头子们可快累死了,又老又丑又占地方。
“我们说好的目标是「天内理子」吧?”
盘星教的法人代表园田茂是一个额头上长着一个奇怪肉瘤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很有宗教气息的白袍,整个人的气质有些锋利,看着并不好相与。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听说「天内理子」拉肚子掉厕所里了,她根本就没有回东京,这些可是天元大人亲口承认的「星浆体」们。”
禅院甚尔耷拉下眼皮,用手挖了挖耳朵。
“……掉厕所了?”
园田茂对这个说法有些难以置信。
「盘星教」的「时与器之会」之所以会阻止天元与星浆体同化,就是觉得星浆体这种污秽会污染他们唯一的‘神’。
现在听说本就是污秽的「星浆体」还能在同化这天掉厕所里,园田茂更不能接受了。
“是啊,所以「天内理子」根本就没回来,我去高专只发现了这些老头子们,都是「星浆体」,你们不会赖账吧?”
禅院甚尔用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就近的将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给踢醒了。
“禅院甚尔!你!”
被踢醒的那个高层见到禅院甚尔的脸就想发火,可是他瞄了眼周围的环境又忍下了脾气。
这个术师杀手可不会管他们这些高层的死活,而且现在他们的护卫根本就不在,形势比人强,这口气他先忍了。
“老东西,你说说,你是不是「星浆体」?是不是天元亲口承认的?”
禅院甚尔才不管他什么身份,别说这些高层了,就是禅院家的人他都照杀不误,他又不是咒术师,也不归总监部管。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