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顾念安愣了片刻，她之前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人光是看到她眼圈泛红，都会紧张得不行，害怕哪里做得不对。

而她又不禁想到了幼时，父母闹离婚都不想要她时，她大哭的画面，眼泪直往下流，却无人在意。

甚至还会用一句你的眼泪又不值钱来回她。

她当时顿时也觉得哭泣索然无味。

成长有时就是将哭声慢慢地调成静音。

或许是没能及时得到回应，陆竹砚的语气又加快了些许。

顾念安握住了他的手，将感动的泪水及时地憋了回去，摇头：“没有，就是很感动，觉得你对我很好。”

陆竹砚闻言，紧张的表情稍有放松。

“小傻瓜，你是我这一辈子坚定选择的人，我不对你好，还能指望谁对你好？”

选择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坚定地选择一个人。

顾念安直接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了他，能够感觉到他的温暖。

两人相依相偎。

正当顾念安完全沉浸在这种安静的幸福中，突然被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

“我们以前是认识吗？”

顾念安的眼神一变，心顿时漏跳了好几个节拍，支吾道，“你，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陆竹砚沉声，“只是觉得每次跟你身体接触时，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似曾相识。”

顾念安：“……”

沉默半晌，陆竹砚深吸了口气：“可能是我们相见恨晚。”

之前就有这种感觉，只是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