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我只知道赵旬在荆州百姓们心中的口碑极好,还有一个帝国贤王的称号,其余的便是一无所知了。”
“对于淮王这个贤王的称号你怎么看?”
“贤名即是人心,再加上淮王能将封地经营的固若金汤,我觉得赵旬对朝廷的威胁,要远甚于秦王赵烈。”
“你是说坐拥精兵十万的赵烈不如赵旬?”
“哈哈哈哈……你小子该不会因为与淮王府结仇的缘故,想要捧杀赵旬吧。”
“我陆离兴许在外人面前会信口雌黄,但是面对您二老绝不敢如此的。”
“那你小子说的认真的?”
“不错,二老可见过水上漂着的浮木吗?”
“你是说淮王府的力量都潜伏在水下?”
“不错,正是如此,想必这一点,邬先生和国公爷也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闻言,邬鸿漪并没有再去追问些什么,而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就当茶楼中的小厮过来添茶时,陆离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整座竹韵楼的顶层,除了自己的这一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既然你小子的眼光如此独到,不妨再与老夫说说你对北地局势的看法吧。”
“二老可听闻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你们这不是在为难小子吗?”
“你小子是想要讨打是不是?!是谁对陛下说要去济阴郡,为中原守住这最后一道屏障的?”
“你小子怎么离京几个月后,就变得如此的不爽利了,你再这般婆婆妈妈的,老子可就要脱下鞋来抽人了。”
“怕了您了,怕了您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嘛。”
眼见李山河又想作势打人,陆离也只能委曲求全的讨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