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年前走了,晚上一觉睡下去就没再醒来,早上易中海去看的时候,人已经硬了。
好在人走的比较安详,倒没受什么苦。
只不过人硬了,换起衣服来十分麻烦。秦淮茹帮着一大娘给聋老太太擦洗了身体,又费力换上了新衣服,忙前忙后的,倒是在大院儿里挽回了一点名声。
之后,傻柱和易中海两家商量着,办了聋老太太的丧事,聋老太太那屋也留给了傻柱。
聋老太太是真心把傻柱当亲孙子的。她这么一走,对傻柱有真心的人,就一个都没了。
何雨栋也过来上了一次礼,仅仅是礼貌性的。
聋老太太一直看他不顺眼,他穿来之前,她看不起原身,觉得他拖累了傻柱;穿越之后,他步步高升,聋老太太也没想着和他修复关系,只是反复让傻柱来和他打好关系。
只能说,他就不合聋老太太的眼缘儿,他也对这倚老卖老的老太太没什么好感。
他更不是傻柱那样的憨憨,什么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背,还觉得自己特伟大。
他只顾得上自己的小家,只愿意照顾自己家里的亲人。
傻柱和秦淮茹一直没有第二个孩子,何雨栋怀疑,秦淮茹估计已经不能生了。也难怪,她那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年纪也上来了,没法自然受孕也正常。
以现在的科技水平,秦淮茹想自己再生个孩子,只能在梦里了。
这两年,傻柱一直挺守承诺,没让何雨栋看见过秦淮茹。或者说,秦淮茹一直也没出过大院儿,有啥事儿忙不过来的,都是差使小当出去干。
比方说,来何雨栋家给聋老太太报丧。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下去,毫无波澜。
直到1977年。
一个晴天霹雳!
高考,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