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雨栋并未生气。
他早就想到,会有人用这种说法来道德绑架他。
那他何不以退为进呢?
何雨栋慢慢坐下,轻声细语道:
“我知道您二位和傻柱来,是什么意思。”
“说实在话,我也和保卫科的几位科长探讨过这个问题。”
何雨栋换了个姿势坐着,双手的指尖搭在一起。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根据现有的间接证据,已经能确认,这件事的确是秦淮茹……买通护士做的。”
“厂里肯定要开除她。”
“至于赔偿……”
“傻柱,你家应该已经没啥钱了吧?都被秦淮茹拿去买通护士了。”
“毕竟咱们兄弟一场,我也不能逼死你,这样,这个钱,我不要了,但是从此以后,秦淮茹就不要出现在我家里,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包括我媳妇儿和孩子面前。”
“否则,不要怪我打女人。”
“口说无凭,咱们把保证书写下来。”
“还有,我要贴大字报,把这件事说清楚,就贴在轧钢厂、京畿重工和医院的布告栏里。”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面面相觑。
是,这样做倒是没把秦淮茹送进去,家里孩子也有人照顾。
但秦淮茹可谓是社会性死亡了!
还连带傻柱一块儿丢人!
连他们的孩子也要一块儿丢人!
可不要小看孩子的恶意。
孩子们是有恶的。
而让孩子们团结起来、释放恶意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一个可以用来欺负的人。
如果某家的名声坏了,那他们家的孩子就是最大的靶子。
“要么,我再和保卫科的主任们商量一下,找点证据出来,把该送进去的人都送进去。”
“我相信,没有找不出的真相。”
何雨栋并没有要补偿,他没有为自己要一分钱,或者谋取一点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