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挺直了背,“皇阿玛言重了,儿臣……儿臣不敢妄议皇玛法。”
“叫你说你就说。”康熙微蹙眉头,“说小四。”
太子起身,“那儿臣就实话实说了。”
“说。”
“在殿外的时候,儿臣问过梁总管,大体知道四弟的事。”太子把眼药甩了回去,才继续道,“得知四弟所求的是林姑娘,一切都解释得通。”
康熙疑惑,“此话怎讲?”
“皇阿玛应该还记得去年在扬州,四弟见过林姑娘之后,再没有头疼的症状,也不会做噩梦。”太子简单回忆了一下,又道,“儿臣想,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四弟就已经放在心上了。”
“……”康熙咬了咬牙,“那时候林家丫头八岁都不到!”
禽兽啊!
太子默然低下头,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小四不是亲生的,林家姑娘才是。
缓了一会儿,康熙再次开口,还带着气,“小四还说,他只做你的辅臣,贤王,只有一个福晋就够了,你听听他这是什么话?普通的富贵人家,都没有他这样的!”
太子心下一紧,谨慎应对,“皇阿玛息怒,依儿臣看,皇阿玛龙体康健,鼎盛之年,四弟的辅臣贤王从何说起?左右四弟还不到大婚的年纪,或许现在只是冲动,等时间长了,能歇了这份心思。”
“……”康熙沉默,他是真被小四气着了,太子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哪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