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天阴了，快进去吧。”叶嬷嬷塞了个手炉给她，“北上冷，若是下了雪，小心风寒。”

风寒她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林黛玉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转身进了船舱，进了佟佳芸慧的舱房。

“娘亲。”到了跟前坐下，林黛玉小声道，“四阿哥送了我生辰礼物，我……还没谢恩呢。”

佟佳芸慧示意其他人离开，然后才问道，“收到四阿哥的礼物，玉儿高兴么？”

林黛玉想了想，诚实的点了点头。

她看过的那两本书中，不喜欢红楼梦，更喜欢九龙夺嫡。

要是一定得选出最喜欢的人和最不喜欢的人，那就是小四爷和贾家那个臭宝贝。

如今再三收到小四爷送的礼物，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那……”佟佳芸慧犹豫了下，又问，“玉儿想做秀女么？”

这个她知道，嬷嬷讲规矩的时候，有介绍秀女制度，“娘亲，林家不是满军旗也不是汉军旗，可以不用参加选秀，就是小选做宫女，也可以自愿，爹爹不会叫我去宫里做宫女的。”

佟佳芸慧无声的叹了口气，连玉儿一个小姑娘都明白的道理，宫里头那几位怎么可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