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是跑是攻,就有选择了。
这说起来很长,实际就是一抬手的事情。
令老鸨子惊喜的是,她这一甩竟然中了,那青年没闪,愣愣的站在原地。
但…她的惊喜,只维持了半息的时间。
因为紧接着她便惊悚的看见,那黑气竟然毫无阻滞的穿过青年的身体,那身体还缓缓虚化,最后消失于无。
分明,是残影!
与此同时,眼角处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影。
扭头定睛一看,正是那青年。
一招击空,失了先机。
“咻!”
下一刻,老鸨只觉腹脐一痛,缓缓低头一看。
腹脐处一枚铁钉深深刺入,只剩下外面很短的一截,上面隐约还能看见繁复的铭纹。
紧接着,她只觉全身鬼气凝滞如铅,气力也飞快的消退。
“扑通!”
老鸨摇晃了一下,仰面栽倒。
“踏马的,喷的什么玩意儿,跟乌贼似的……”
秦河看了看空气中缓缓消散的那团黑气,咒骂了一声,然后用九齿钉耙勾住二人拖进柴房,这时候龟公正好悠悠醒转。
秦河见状,干脆朝二人又补了十几枚镇尸钉。
但钉的没有一处是要害,全是痛穴。
她们会无比清醒的忍受着惨绝人寰的剧痛,直到秦河有时间烧了他们为止。
这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秦河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他们解脱,那就得看心情了,至少今天是没有的。
今天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喝酒。
随后,秦河又对二人各丢了一个标定术,便拍了拍手,转身上楼了。
两条小鱼虾而已,先不着急收,运气好说不定能引出来别的什么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