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顿大餐,他们可是念念不忘,就连杨白头都来了精神。
“秦哥儿,啥时候吃啊。”刘三斤在树上喊道,两只眼睛亮的跟乱葬岗的狗有的一拼,又来劲了。
“天下雪了就请你们吃。”秦河丢了一句话,拉着小牛犊回了焚尸房。
大门一关,秦河便对小牛犊约法四章。
第一,不许顶人犯事。
第二,别离焚尸所太远。
第三,拉屎去外面。
第四,不许蹦跶,更不许往自己怀里蹦。
刚才那一下险些腰就断了。
小牛犊点头如捣蒜,答应的爽快,但秦河严重怀疑它的诚信度。
这不,刚答应完就在房里这里拱一拱,那里瞧一瞧,看见桶里的大王八那牛眼睁的,都圆了,还把头伸进去。
“把你的头给我从桶里拿出来。”秦河看的脸都黑了,它是闻到丹药味儿了。
小牛犊这才一抬三低眼的把头抬起来,看的秦河有股想抽它的冲动。
想了想,秦河拿来绳子,给它做了个牛兜子,拴在梁上。
小牛犊这才不甘心的安静下来。
四目相对,秦河便问它怎么来的,可小牛犊不会人语,蓄养关系又还没建立。
没办法,只能骑了。
骑牛术,心意相通。
小牛犊这才把来这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自房县分开后没多久,它就被老汉卖给了牛贩子,一场瘟疫令房县民生更加凋敝,留着这小牛犊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偷了。
小牛犊自此流离失所。
诶,别觉的它可怜,它这一路可是吃好喝好睡好,甭管犯了什么事,一概由牛贩子买单。
你说这种便宜事儿,这小牛犊子能放过吗。
可劲造,今天造一家菜园子,明天造一个菜窖,后天造一家酒窖,没错,这家伙连酒都喝,大后天就进后厨了,开荤。
打它骂它都不怕,杀耕牛又犯法。
一帮牛贩子可算是倒了血霉,个个手里留两天就后腚着火了似的找下家。
苗永德那都算轻的了,刚把小牛犊领回来,就拖着两人来了焚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