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开头,不再直视他的眼睛,“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傅琛。”
傅琛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低沉到几乎是呢喃。
“这不是同情,童晓歌,这是……”
他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实在摸不透童晓歌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病房内的气氛凝重,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辆行驶声打破了沉默。
傅琛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手仍然牢牢握着童晓歌的,仿佛这样就能将他的心意传递给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童晓歌的心中却波澜起伏。
她能感受到傅琛手掌的温度,却始终认为并不属于自己。
静静地躺在床上,童晓歌的视线偶尔透过窗外望向夜空,而傅琛则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晓歌,为什么?”傅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语调低沉而严肃。
“为什么你对白浩洋的案子如此执着?你知道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多少麻烦。”
童晓歌转过头,目光坚韧。
她慢慢地坐起身,调整好枕头,声音平静而坚决:“我学法律,就是为了这一天。如果连这种事我都视而不见,那我学它作甚?”
傅琛听后,眉头紧皱,显然对童晓歌的回答感到不满:
“但这不意味着你需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晓歌,你斗不过白家的,你的执着指挥害了你。”
童晓歌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苦涩:“傅琛,也许在你看来,我是在无谓地冒险。但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案子,而是证明我能力的方式。”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我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执业资格?”
傅琛静默了片刻,他的目光从童晓歌的脸上移开,看向窗外的夜色,心中的无奈更为明显。
“我理解你的初衷,晓歌。但你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而忽略了最基本的安全考虑。”
童晓歌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水杯,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