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往往很少注意彼此的相貌，他们甚至是用气味来定位对方身份的，是你就行，变成了外星人也还是你，所以陈成钢直到此刻才注意到，肖讷果然瘦得厉害。

“这段时间工作太辛苦了，得好好休息一下。”陈成钢对肖讷说。

“这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吧。”李不惊叹，他看肖讷现在走路都有点飘着走的意思，便说：“这得是吸毒了才行。”

罗宁则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难道是他创作不够辛苦的原因，所以瘦不下来？

“成高远呢？”陈成钢注意到成高远不在。

没人知道成高远在哪。

罗宁给成高远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

“负罪潜逃了吧？”李不嘲讽，“他把肖讷的作品资料卖给陆帆，应该报警抓他。”

“别胡说！”陈成钢斥责。

“罗宁？翻译一下。”李不却说。

“嗯……”罗宁吱唔了一下，便说，“老师，我前几天是看到成师兄和陆教授还有杜维克在咖啡厅里见面，但我没说过是成师兄做了那些事的，我觉得成师兄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那他们在咖啡馆干嘛？相亲嘛？”李不嘲讽，“你们想想，如果肖讷和杜维克的作品撞了创意，只要不傻，正常人的解决办法是不是让其中一个不参展，那是不是就空缺下来一个名额，请问，这个名额会落到谁的头上？”

李不这话一出，登时带来恍然之感。

不过洋洋得意的李不没注意到她说“只要不傻”和“正常人”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陈成钢。

“李不？”陈成钢皱眉，“你觉得我不正常，还傻？”

“我可不敢那么说！”李不马上摇头。

“虽然不敢，但是这样认为的？”

“老陈你可冤枉死我了！”

“老陈？”

“……我不想要我这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