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
肯定不够将肖讷已经雕刻出来的作品毁了重做。
如果按照之前的说法,让肖讷再拿出之前的作品来参展的话,又不可能,那些作品没经过评委会评审,没那个资格。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现有作品上做调整。
但怎么调整呢……研究生们想不出来。
一件已经成型的作品,难道要直接砍掉双臂变成断臂形态,就当成一件新作了?
连自己都糊弄不过去吧!
可如果没有希望的话,陈成钢又在和肖讷在雕刻室里通宵达旦的做什么呢?
很好奇。
陈成钢则对肖讷的新创意严防死守,到最后几天,甚至很“和蔼”的给所有研究生放假,要他们这几天不必来工作室了,回家歇着就好。
“可我也不累呀……”李不眼巴巴得瞧着陈成钢背后的雕刻室,想像着里面那件作品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陈成钢继续很‘和蔼’的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几个研究生都被赶出了工作室。
成高远对此尤其担忧。
正好陆帆打电话来,向他打听情况,打听陈成钢是不是疯了,竟然会让两件一模一样的作品参展。
半个小时后。
清美外一间咖啡厅的角落里。
老地方。
成高远来到此处,见着了陆帆和杜维克。
“陆教授。”成高远打招呼后坐下。
“你说陈成钢和肖讷还在改良那件作品?”陆帆皱眉,“能改成什么样?”
“一周时间,能改什么,把双臂改成单臂,或者没有胳膊,要不把脑袋砍了,腿是肯定动不了的,失去结构平衡了。”杜维克嗤笑着,“我看陈成钢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用管他,只为他们只能改废,不可能改好。”
“那可不一定。”成高远摇头,现在陈成钢已经确定了参展名额,他的作品肯定没戏了,所以最好情况也就是能多赚点钱。
因此,成高远得渲染肖讷改良作品的威胁性,他说:“肖讷的改良方案,陈教授都是认可的,说明有一定可行性,不能轻视。”
“陈成钢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罢了,他的名气,全部都是炒作出来的,我要是有他的师承和机会,肯定比他更受市场欢迎!”杜维克一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