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定的大床得一周才能做好,苏瑶当天晚上就让路远把竹长椅搬到小房间里面去。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专心搞事业的人了,晚上加班是免不了,要是一直待在一个房间,势必会影响到路远休息。
更何况,现在又不需要习惯两人待在一个房间里的生活模式,实在没有硬凑在一块的理由。
“你睡了这么长时间大床了,再挤这小竹沙发,能习惯吗?”路远一时没动手,甚至大方地说:“我又没有赶你的意思,你大可等到新床到了再搬。”
“不用了,我又不是娇气的人,更何况现在多了你妈给的那张棉被,我两床被子,睡竹沙发也不会冷。”苏瑶摆摆手拒绝。
前几天从红旗村回来的时候,赵春香硬塞给他们一床新棉被,说是按照习俗,新婆婆必须给儿子儿媳准备的。苏瑶推脱不了,便带了回来。
现在这边也入冬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这张棉被倒也来得合适。
要是赵春香知道自己的棉被直接让儿子儿媳分房睡的话,估计打死她也不肯给了。
路远不情不愿地把竹沙发搬到小房间,苏瑶弄不清楚这狗男人在不高兴什么,不过只要他肯搬就行了。
等她把自己的行李往小房间一移,也算有了自己临时的小空间了。
洗完澡之后,她就钻进小房间,把门一关,开始设计这一季要做的衣服。
路远坐在大房间的床上,一抬眼就看到斜对门紧闭的房门,一张脸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由于前一晚画图画得太晚,苏瑶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还没醒,要不是门外有人一直在敲门,她都不想起来。
她披了件外套就去开门。
“来了……”她拉开门,就看到一位并不太熟的军嫂站在门外。
“嫂子,早呀,有事吗?”苏瑶打着哈欠问。
“还早吗?”军嫂嘴角抽抽地说:“都快九点了,你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