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这么一床床单,现在弄脏了也就没有可替换的。
苏瑶翻出衣服,打算用衣服垫着睡。
她才垫了两件衣服,路远就进来了,看见了便说:“你那衣服不顶用,用我的大衣。”
说着,他把自己的军大衣翻出来,直接垫在了大床上。
军大衣又大又长,只要一件就能睡觉了,而且还特别暖和,只是,她不敢用,“还是别了,要是等会又弄脏就麻烦了。”
“弄脏就洗,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瞻前怕后的。”
“……”
既然大衣的主人都不介意,苏瑶也不客气了,躺上去再盖上被子,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困意渐渐袭来,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小腹突然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顿时痛了起来。
她直接被痛醒了,而且痛感越发厉害,任凭她怎么转换睡姿或者蜷缩身体,还是徒劳。
路远在黑暗中察觉到动静,爬起来就把灯打开,一抬头就看到她表情痛苦,蜷成一团。
“苏瑶,你怎么了?”他走到她跟前,焦急地问道。
苏瑶上辈子没试过经痛,但她的闺蜜会,最严重的时候甚至痛晕了。她以前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我经痛。”
“经痛?”
“就是来月事时候的痛。”
“需要吃什么药?我去弄。”
“这个基本都是体质决定的,没药治。你不用管我,赶紧睡吧,我自己缓缓就好。”
路远听完这话就站起身来,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你去哪儿……”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出去了。
路远出门之后就直奔卫生所。
这个点卫生所早就关门了,但他知道,宋珍珠就住在卫生所隔壁的宿舍。
对于宋珍珠来说,今晚又是难眠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