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们的人查到了一个重要线索,前几日在会雀楼刺杀公子演的死士,是青木堂的人在背后指使的。”
“青木堂?”萧渝暗自嘀咕,那不就是梁元昊的人吗?
梁元昊上次被他在东离以墨赤炎的身份摆了一道,没想到躲藏了一阵子,又开始让属下出来制造事端了。
“本公子是不是对你们最近管得太松了?连青木堂在眼皮底下也不知?”
“是属下该死。”功一急忙拱手道。
“立刻派人前去彻查!务必将冀州青木堂的人斩草除根!”
萧渝揣测,梁元昊十有八九也在冀州了!他必定是为了姜子鸢而来。
姜子鸢此刻不在他身侧,他骤然间如坐针毡。
“是,属下遵命。”功一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萧渝头痛欲裂,如万蚁噬心般难受,蛊毒未解,他的头疼症也跟着频繁起来。他无奈地仰靠在椅背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功一从书房出来后,走得急,穿过一处拱门时,险些与人撞个满怀。
“功大哥,你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宝姑娘,实在对不住。”功一脸颊绯红,尴尬地赔着不是。
“无妨。”宝蝉边说边将手中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栗子糕塞入他的手中。
“这是?”功一愕然。
“这是我今早烹制的栗子糕。”宝蝉说完,急匆匆地跑开了。
这栗子糕本是她特意为姜子鸢入宫准备的,多做了一些。
功一看着宝蝉远去,也不好追上,只好怀揣着栗子糕离去。
——
姜子鸢入宫后,在王公公的“精心”安排下,住进了一处僻静的小宫殿,院子外头还派了众多黑甲卫如铜墙铁壁般守护着。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姜子鸢在宫里遭遇不测。当然,萧柏桓倒不是担心姜子鸢的小命,只是怕她一命呜呼了,就没人给自己治病了。
“姜大夫,若有要事,尽可遣人告知老奴。”
“好的,有劳王公公了。”姜子鸢欠身施礼,又示意幽莲将一锭银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塞给王公公,王公公这才心满意足地带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