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萧柏桓也是乏了,摆手让姜子鸢退下。
姜子鸢请安后就赶紧走了。
随后萧柏桓让人将外面的人全部打发了,没有再召见一人。
躺在床上的萧柏桓,望着床顶,不禁想起萧容璋的话:
陛下,公子渝虽然性子冷傲,可该作为储君的聪慧和果断那是无人能及。陛下,北冀这么多年以来,被东离打压不少,若是储君选错,北冀未来更加岌岌可危。
萧容璋是他唯一在世的亲王叔,其实萧容璋说的他并不是不懂,可人多少是有些私心的,他承认,他心里是比较偏心萧淮。
对萧渝,他心里说不上喜欢,也许是和他母亲的事有关。
“父王有没有为难你?”回去的马车上,萧渝担心道。
“放心,我是什么人,哪能吃亏。”随后姜子鸢将诊金一事说起。
“你可真是敢开口啊?”萧渝笑了笑。
“有什么不敢的,看病给钱,天经地义。”
“我也是没想到你父王打算给诊金。不过那钱就算给我了,我也是打算给你的。老子的钱,儿子用,那他也不亏。”
“你呀,不怕我父王查到?”萧渝宠溺地笑着。
“怕什么,有你兜着。”
“我是不是要和你分开走,宫里肯定派了不少的眼线跟踪我。”
“不怕,出事我给你兜着。”
“好,有公子渝罩着,我在冀州是不是可以横着走。”姜子鸢笑得特别奸诈。
“随你意,不让本公子丢脸即可。”萧渝低笑。
其实带姜子鸢进宫,萧渝就做好了准备。姜子鸢这人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了。姜子鸢住在外面和住在他府上已然没有区别。
外面客栈太危险,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外面。
这些暴风雨,如果真的要来,那么他就会为她扫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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