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与费远他们后面跟上,到了城里我会给你们信号,切记不要恋战,保命要紧!”功一对着那几个侍卫交待几句,便随着白辰他们离开了。
姜子鸢他们前脚刚离开,杀手的援手就赶到了,有着费远他们拖住,两匹马抄着小道一路畅通直接赶到了城门附近。
当然,城门关了自然是闯不进去,几人直接弃了马,绕到偏僻的城墙,借着轻功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速度之快让城墙上值守的侍卫一点察觉都没有。
入城后已经是亥时一刻,几人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下,那么晚才入住又是带着一个伤患,自然引起掌柜怀疑。姜子鸢豪气地扔给掌柜一个金子,掌柜见钱眼开自然是不敢多说,热情地让店小二去开好房间给他们了。
功一将萧渝扶上床躺好后,姜子鸢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萧渝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紫了。
顾不上其他,姜子鸢先给萧渝把脉,这一把脉让原本不安的心更是跌了一层。
情况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几倍,脉象虚弱无力,若不是鼻孔还有气,姜子鸢都怀疑萧渝已经断气了。
“公子他怎么样?”功一急切地问道。之前就听公子说他重伤流落东离时是姜子鸢为他医治的,想着姜子鸢医术应该挺不错。
“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姜子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眼神一直盯着萧渝的右胸口。他的上衣已经被血迹染湿了,幸好是穿着黑色衣服,若是白色衣服看起来得多么触目惊心。
“啊?”功一以为自己听错,疑惑出声。脱公子的衣服,他哪有那个胆量,公子的吃穿用度一直是他自己来,而且公子这人不喜欢与他人太过接近。方才他与公子同乘一匹马已是无奈,若是现在又脱公子的衣服,保不准以后公子知道了不会为难自己。
“啊什么啊!我要看看他的伤势!”姜子鸢真是无语。这手下什么眼力,白辰这骄傲的狐狸是会服侍人的吗?方才叫他背萧渝已经是万般无奈了,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去脱一个男子的衣服吧?这成何体统?!
虽然她也脱过萧渝衣服,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第一次是因为萧渝被挨板子中毒,情急之下只能脱了衣服查看他后背的伤势。第二次则是在双月会馆使用美人计诱惑他。想到上次自己主动去吻他的画面,姜子鸢禁不住有些脸红。
一个脑回路想起来此刻萧渝都昏迷不醒了她还想这事,姜子鸢真是对自己无语,赶紧摇摇头蔽去了脑海的画面。
“这……”功一撇了撇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