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了,妈,我哥既然都回来了,你就别埋怨了,又不是你半夜做梦念叨他的时候了。”小黑则是站在炕上劝道。
“你踏马少说话,再瞅瞅你的样子,你们哥俩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妇人虽然嘴上说着,但手中也停下了抽打,把鸡毛毯子扔到了一边,又拉住老郝的手说:“没吃饭呢吧?我这就去再给你炒俩菜。”说着抹了抹了眼睛上的泪痕。
“不用了吗?这不是有菜饭吗,我吃一口就行。”老郝瞅了一眼炕桌上的菜说道。
“那咋行?你等会,一会就好,你这回来一趟,当妈的得让你吃饱喝足了。”说着就走向了外屋。
屋内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但那份亲情与牵挂却依然浓厚。老郝则不再固执己见。他的眼神里,不再有那种执着的阻拦,而是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幸福。那种幸福,如同初春的暖阳,柔和而温暖,让人不禁心生羡慕。
可当老郝看到自己弟弟小黑的惨状时,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咋整的?是不是让高雷这个小崽子给报复了?”老郝语气低沉地问道。
小黑挠了挠头,试图解释,“哥,真不是高雷找的人,不过这事儿有点复杂。”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往炕沿边挪去,生怕引起外屋母亲的警觉。
老郝也知道弟弟的小心翼翼,所以也往前竖起耳朵倾听小黑接下来的话。
过了一会,小黑终于小声嘀咕完,老郝的表情也愈发严肃。他低声追问:“真的是班铁的儿子找人弄的?”
小黑重重地点点头,“这事儿在学校都传开了,连谢永峰都不敢去上学了。谢家也在虎台镇消失了。”
老郝气得咬牙切齿,“踏马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的医药费还是咱家自己掏的吧?”他猛地一拳捶在炕沿上,低声问道。
小黑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咱就算了吧!这事儿没证据,警察也没动静,咱惹不起对方,只能吃哑巴亏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底层无尽的苦涩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