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铁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思。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每个字都如同千斤重锤,直击人心。他的言辞如同一把磨砺过的宝剑,犀利而精准,让人无法反驳。
反观谢天在听到“班铁”这个名字时,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与班铁的沉稳和威严相比,谢天这边的人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显得有些散漫和轻浮。他们虽然年轻力壮,但与班铁那中年人稳重的气质相比,显然还差了许多。
此时,周围的人群已经聚集了许多。马路上、店铺门口、窗户上,到处都是人影。他们或窃窃私语,或指指点点,或拍照录像,将这场纠纷变成了公共事件。不仅是学生,还有路过的行人、附近的居民、甚至被堵车的司机都纷纷驻足观看。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此刻!那位一直依偎在谢天臂弯的少妇韦蓉蓉,眼见自己的丈夫竟然默不作声,心中的火焰终于压抑不住。她用力抖落了那只臂膀,释放出原本属于她的那份荡妇的嘴脸。
韦蓉蓉一手叉腰,另一手指向全中央的谢天,责骂道:“满嘴的大道理,你不也是个当爹的人吗?你不也是带着一群老弱病残来给你儿子助威的吗?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自己有多高尚。你以为你的出现就能改变现状吗?哼,真是笑话!”
“噗嗤!”小豆站在台阶上,听到这番话语,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生怕笑声泄露出来。
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能正常点吗?别一惊一乍的。”
“大雷子,你等着看吧!这次肯定会让整个虎台镇都震动起来。这个谢永峰的妈,我现在越来越佩服她了。我开始对这个女人有些崇拜了,她真是太有范儿了,绝对是女中豪杰。呃,不对,应该是鸡中的战斗鸡!”小豆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我也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韦蓉蓉,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真是胆子够肥的,也可能是不知者不惧,现在真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在那个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还没等班铁回应,谢天就像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抓住站在前面的韦蓉蓉的胳膊,用力往后拉,语气急促:"别给我添乱,回车上去,快点!"
"诶~"班铁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他的面色微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咋能让她上车待着呢?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不说话,还不让别人说话了?咋滴,你看不起我啊?都没人愿意搭理我?"
谢天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赶紧卑微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恳切:"不是这样的,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孩子之间的事情,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我们让两个孩子握手言和吧,就当是交个朋友,这样不好吗?你说对吗?"他的脸上满是讨好和卑微,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傲慢。
"哦~"班铁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看着谢天现在的样子,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韦蓉蓉甩开了谢天的手,瞪着嚣张的班铁,怒气冲冲地说:"你哦个JB哦?难道以为咱们怕你不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裂,像一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少妇韦蓉蓉站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捂着脸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指缝间滑落。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疼痛,仿佛那响亮的巴掌声还在耳边回荡。
"啪嗒——"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韦蓉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后仰去,倒在了谢天的怀里。
谢天紧紧地抱住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看着韦蓉蓉凌乱的发丝和满是泪水的脸庞,心中一阵揪痛。
韦蓉蓉在谢天的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泪水与脸上的雪水交织在一起,使她的泼妇形象瞬间爆发。她指着班铁,声音中带着哭腔和愤怒:"你敢打我?"
谢天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劝解会让事情有所缓和,但现在看来,他怀中的女人受到了无端的侮辱。这已经不是韦蓉蓉第一次在校门口挨打,但这次的情况显然没有比上次更加严重。上次她被人拿枪指着,而这次,虽然听说过对方的名号,但现在势均力敌,从场面上看,还真不处下风,所以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打算忍气吞声了。
谢天瞪着班铁,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你的名号我听说过,但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一片,我还真没怕过谁,辉煌你知道吧?就算他来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你打了我的女人,这不仅是侮辱我,也是挑战我的权威。你现在给我媳妇道歉,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咱们就放开手脚,看看谁有资格笑到最后。”
周围的围观者越来越多,人群中发出阵阵议论声。有的人在窃窃私语,讨论着班铁和谢天的背景和实力;有的人则是抱着手,静静等待事态的发展。这一刻,整个校门口都仿佛变成了一个风暴的中心,充满了紧张和未知的危险。
在听到“辉煌”这个人名时,班铁确实感到了一丝惊讶。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谢天的威胁和警告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他只是淡淡地瞥了谢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说:“你吓不住我。”
谢天看着班铁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尤其是在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他更不想丢面子。他紧紧握住韦蓉蓉的手,决心展现出自己的实力。“既然你不退缩,那我们就来真刀真枪地比划比划吧。”
其实,谢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但为了面子,他硬是挺住了。他心想:“如果现在退缩,以后也不用在这一片混了,可以直接卷铺盖走人了。”于是,他鼓足勇气,准备与班铁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