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话说不给你在庄子上一个活路,你在庄子上就活不下去。
嘱咐完下面这顿榆木脑袋,老太太收起那挑剔的脸,和颜悦色的对着薛蟠道。
“哥也和大家说几句吧!庄子上都盼着给您效命的机会呢。”
站前总归是要做个动员的,薛蟠被赶鸭子上架了。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驱逐内奸,恢复薛家,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咱们这也不是造反,也不需要个政治纲领啊!
不妥不妥。
“今日谁与我浴血奋战,他就是我的兄弟!”
那是黑社会火拼的时候说的,咱们现在这是麻匪斗恶霸,不能用情怀绑架人。
再说,当自己兄弟这事可不是随便许诺的。
那“时日薛丧,予及汝皆亡!”
不行,不行,还不到这种地步。
要不“家有父母者,出列;家有妻儿者,出列;家中独子者,出列;家有妻室而未得子嗣者,出列;父子俱在军中者,子出列;兄弟同在军中者,弟出列。凡出列者留守军营,凡未出列者上马听吾号令——杀!”
也不行,这是破釜沉舟的口号,弄得今晚像是玩命去一样。
他们毕竟只是一群庄稼汉,听到这么吓人的战前动员,容易人没等走呢,就崩坏四散了。
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薛蟠,扯着公鸭嗓喊了句。
“今晚帮大爷我把事办了,大爷我把旁边的庄子买了,给大家均田,一人再多说一房媳妇。”
本来薛蟠准备说,带大家去淮河花坊潇洒一波的。
但是综合薛蟠的记忆后他发现自己对这事有点误解。
不要以为妓女是有钱就能玩的下贱货,这个想法是绝对错的。
大错特错!
那可不是随便谁想玩就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