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朋友,我乃是济州观察何涛,要是能送我去济州,我必有重谢!”何涛朗声说道。
听到说话的五六人,同时扭过头来。
“大哥!”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而来,原来正是逃出来的何清等人!
何涛又惊又喜,转而眼泪夺眶而出,直接扑过去,一把抱住何清:“我的弟弟啊!还以为咱们天人永隔了!我的好弟弟,哥哥错了,我当初就该听你的话哟!”
何清直接懵逼,他还以为老哥死在湖中,一瞬间眼泪纵横,转而又是一惊:“大哥,你的耳朵怎么没了?”
何涛愤怒道:“都是那些恶贼,阮小七亲手割的耳朵,是要给我教训!”
“啊?!那厮竟这么可恶!大哥,此番回去,还得回禀知府相公,请他发兵剿灭恶贼!”何清勃然大怒。
何涛面容扭曲道:“不错!咱们五百多兄弟葬身于此,从今往后,我更是连耳朵都没有了。这个仇,我若是不报,五百个兄弟定会死不瞑目!”
“只是大哥,晁盖等人阴险狡诈,若是再攻,还得从长计议,不可莽撞!”
“何清,你所言非虚,都怪我轻敌冒进,才落得此等下场!晁盖,你伤我一只耳朵,又让阮小七割我耳朵!三番五次羞辱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何涛厉声大吼,仰天大叫,神色无比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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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碣村,阮家。
月悬中天,大地犹如水银泻地,能见度极佳。
屋外河湾,水浪一波又一波,轻轻拍打岸边,月光照在湖面,波光粼粼,犹如人间仙境,煞是美丽。
草屋中,灯火闪动。
屋中坐着晁盖、阮氏三雄、吴用、公孙胜、刘唐。
“幸亏有天王哥哥妙计,方才攻灭官军等人,乃是大劫!回头等我们拜入梁山,可去翻找甲胄兵器,那岸上还有三五百匹战马,都是极佳之物。”阮小七兴奋说道。
晁盖问道:“你割了那厮两只耳朵?”
“小弟见他张狂,平白放他离开,实在便宜他,索性割掉他的耳朵,让他记住教训!”阮小七说到这里,从腰间掏出耳朵,往桌子上一丢,神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