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上。
刘彦亨看向自己的二叔,“你们不需要再说,我意已决。”
刘震天眼睛一瞪,“这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无伤大雅。有必要逼于老让度股权吗?”
“我给了于老比市值多三个点的回报,他不亏。”
“你这是杀鸡取卵啊!”
刘彦亨站起身,一边套上西装外套,一边慢条斯里地整理着。
“于老,我念及您当年对我流金财阀是有过恩情的,原本是想给您多留几分体面。不过看来,您未必能明白我的苦心!”
他的眼神凛冽,然而对面的两位依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彦亨啊,你这样会让底下的人说你公私不分啊!”
刘彦亨冷笑:“打份工而已。干多少活,拿多少钱,我又不差他们的。我公私分不分,他们在乎吗?”
“这……”
“二叔,若是今天有人敢这样挑衅二婶,您会怎么做?”
“这能一样吗?”
见刘震天不依不饶,刘彦亨也失去了耐心。
“于老,您最近投资了不少新项目。您不差我流金财团的这点分红吧?”
……新项目?
刘震天望向一旁的于老。
只见他面色一紧,“彦亨,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