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若嘉禾可怜昭阳,那受苦受罪的人就是她了。
“哈哈哈…”
司徒楠的笑声响彻了楠王府。这和司徒楠想的不一样,不过像现在这样的走向,于司徒楠而已,是个很不错的开端,也并未偏离他设定好的行径。
就当是意外收获吧!
“好,本王帮你!”
于是,嘉禾就从司徒楠那拿到了那盒香料。
“记着本王这个人情,日后,本王是要向你讨回来的!”
既然嘉禾说当牛做马报答他,那好,他也不客气了,记下这人情。
…
在昭阳那坐了有一会儿,嘉禾留下守在司徒渊那的小侍女,行色匆忙走了进来。侍女顾不上给昭阳行礼了,直接跑到嘉禾身边附耳悄悄说了几句,嘉禾便也跟着神色慌张。
“昭阳,我有事先行回去了,那香料你记得要用,对你月事有帮助。”
嘉禾一边走一边说道。
瞧着嘉禾走了,昭阳的乳母迫不及待地把香料拿过来,“公主,嘉禾公主真是有心了,老奴这就去把这香料燃了。”
昭阳自从来月事之后,月月遭受的腹痛折磨,以至于每月那几日,人显得特别烦躁不安。
乳母问过孙医士,孙医士不擅长妇人医治之术,虽有给昭阳调理,奈何也不得改善。
乳母只能借着时机求助宫中太医。如今既得嘉禾送来的东西,听闻有这疗效,自然想用上,让昭阳那几日好受些。
“乳母,你啊,最近越发毛躁了!”
昭阳摇了摇头,红了眼。今来入冬了,她小腹痛得更甚了,乳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除了司徒渊,乳母大概是对她最好的人。惠妃走后,司徒渊虽说对昭阳关爱有加,但到底他是男子,许多女子之事他是一窍不通。
这些都是乳母来操心,对她细致入微的照顾。
“怎能不急呢?”
是啊,怎能不急呢?这大蒙国的皇子日日来渊王府找公主,这公主若去了大蒙国,调理起来就难了!
本就是远嫁,若身子不调理好,生个一儿半女陪伴在身边,公主余生怕是过得更是艰辛。
“好好好…都听你的!把香料燃上!”
昭阳就是见不得乳母一脸愁容,万事就依了她便是了。
于是,那香料燃上了,香气浓郁地萦绕在昭阳的寝室内。
…
嘉禾为何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