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什么?苏济元也不知道。
“真没有,我只是和一个小丫头生气?”
说到这个小丫头,苏济元的情绪明显比刚刚进门之时更低落了。
能和一个小丫头置气,想来这丫头对苏济元来说也很独特。
“跟一个奴婢置气做甚?你是主子,你让她往东她还能往西?”
苏济宁故意说此言提醒苏济元尊卑有别,偏偏,苏济元没听出来,反而把这丫头主动供出来。
“春夏怎么算是奴婢呢?她和我和阿姊一块长大的。”
噢,不是奴婢,听起来青梅竹马。
这一整天,苏济元都对着那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发呆。
…
春夏摇了摇头,没心没肺地往苏清晚的屋里走。正好昭阳一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屋内只剩苏清晚。
“姑娘,公子去了一趟书院,你说他会不会读书读傻了?”
“春夏你现在是愈发口不择言了?”
如今春夏非议的是苏济元,是无伤大雅。若哪天换成别的主子,特别是宫里的那些主子,让人听了去,轻则掌嘴,重则丢性命。
“姑娘,你莫要生气,春夏知道错了。”
春夏低头,语气似乎有些委屈。到底是没有遇到过坎坷人,也怎会知道谨小慎微呢?
苏清晚摇了摇头,想来是自己从前太过放纵了,也不知养成这般性子,日后会不会害了她?
“我看你是嘴上认错,心里不服!春夏,往后的日子会更难,你啊,真该收收自己的小性子了!”
日后若是不幸司徒渊倒了,她又怎能护住春夏呢?如此想着,苏清晚心里开始有了些盘算,得尽快落实才好。
…